正是因为这样,自夜光以后,土御门家就没有再举行过〈泰山府君祭〉的仪式,让这座天坛一直沉睡在这里,沉睡了差不多半个世纪的时间。
如今,罗真却是准备重新执起这一仪式,夏目自然不可能不担心。
“虽说阴阳厅并没有禁止土御门家再次执行〈泰山府君祭〉来祭祀,但这次根本算不上祭祀,而是准备降灵,这样真的好吗?”
夏目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一看就知道很不赞成罗真这么做。
对此,罗真早有预料,什么都没说,只是瞥了一眼大连寺铃鹿。
大连寺铃鹿依旧没有看向罗真,却有如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,低声开口。
“你随时都可以反悔没关系。”
大连寺铃鹿的语气中充满着自嘲和自虐般的情绪。
看来,意识到自己战败,并且冷静下来以后,大连寺铃鹿对于自己的执念已经有所领悟,现在正处于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。
罗真只是撇了撇嘴。
“放心,我既然说了,那就不会食言。”
罗真这样子承诺着。
“秋观!”
夏目再也难掩忧虑了。
对于这样的夏目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