靓坤捂着额头,想叫又不敢叫,只能唉声求绕。乌鸦在旁边看的身子一抖,余光忍不住瞟向靓坤的惨样。没想到,李少泽察觉目光,马上转过身来,恶狠狠的盯着他。
“乌鸦是吧?会不会叫啊?”
“这么晚不去睡觉,等着食夜宵啊!看你这衰鬼样,是不是没吃饱?”
李少泽拿布擦干净枪托上的血迹,以免等等靓坤和乌鸦这两个进行“液体交换”的时候,交叉感染艾滋病。到时候起诉他,说不定还要赔一大笔钱。
乌鸦则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立即堆砌笑道:“吃饱了吃饱了,阿sir想要食夜宵,我马上摆酒席请你。哎呦,别动手啊,啊,阿sir,啊……”
“我问你会不会叫?”
“呱,呱,呱。”
“这才乖嘛。”李少泽收起枪托,拿着鱼档上的抹布,帮乌鸦擦干净头上的鲜血。回首一看,只见伙计们脸上全在憋笑,一幅好戏还没看够的样子。
但也不能怪他们,毕竟换作谁看见两个道上大佬,在一个差佬面前服服帖帖,呱呱大叫的样子,心里都会忍不住发笑。
李少泽瞪了陈家驹一眼,便挥手让陈晋带着反黑组的人,把现场仔仔细细搜索一遍。将所有搜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