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呢!当时船上那么多人,而且我还带了一个助手,怎么可能对谭里基下手。”
“如果跟我有关係,你现在就该在内部调查科见我了。”
李少泽脸色轻鬆,说完话后还伸出拳头,轻轻打了家驹的胸口一下。这一打才把家驹的疑虑打消,让他长出口气道:“这就好,这就好……”
“我是害怕阿头为了给我出气,做一些过线的事情。”
“毕竟我老豆的事情都陈芝麻烂穀子了,你没必要替我做太多,给自己惹来麻烦。”
“如果有机会的话,当然不放整一整他,但是那得要有机会嘛……”
陈家驹笑了笑,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。
正如,李少泽在听说家驹老豆的事情,愿意主动接下案子,替陈家驹出气一样。陈家驹听见谭里基一死,李sir又在船上,也难免站在李sir的角度想更多。
两人的兄弟情义藏在心里,大家都懂的。
“放心。”
“那家伙已经死了!”
李少泽摆摆手,掏出烟盒,给自己嘴里塞一根烟。
“啪嗒。”
陈家驹掏出火机,帮他点上后,也从李sir的烟盒里开始掏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