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在如此艰苦的环境里,贝都因人的平均寿命不长,纳巴里差不多四十来岁,他父亲已经去世了并不令人意外,但这也意味着唯一知道路径的人消失了。
张子安察言观色,觉得纳巴里不像是在说假话,那种发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和不堪回首不是能轻易伪装出来的,更何况他为什么要说假话呢?把送上门的生意往外推?
菲娜不知何时靠近了些,站在棚屋门口饶有兴趣地盯着纳巴里,就是不清楚它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,还是对他的故事感兴趣。
与高傲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菲娜不同,飞玛斯受到部落小孩子们的格外欢迎,虽然大城市里流浪猫和流浪狗都挺常见,但对这些自出生以来就没离开过部落的小孩子而言,狗这种动物是他们前所未见的。
部落里不养宠物,骆驼山羊之类的不算宠物,算是贝都因人的财富和牲畜。
不仅是孩子,就连稍大一些的青少年也不住地打量飞玛斯,他们中有些人去过附近的城市,比如锡瓦绿洲和马赫鲁港,见过流浪狗,但本地的流浪狗里一般是没有纯种德牧这种名贵犬种。
特别是飞玛斯那副神气十足的防风护目镜,一派明星出街的风范。
在国内的时候,飞玛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