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敌人。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莫笑天看向林昊的眼神，就好像白日见鬼的一般，指着他的手指明显颤抖。
“前辈？”宁倾城愕然。
莫笑天是什么人？
大帝！
领悟两种空间奥义的大帝！
在低武世界的地球上，他跟神没有任何区别。
毕竟，夏渊当年受到极重创伤，至今都无法彻底恢复过来，修为更是远远没有恢复，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——在地球上，莫笑天的修为对比其他人，简直是天地之别的悬殊。
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态？
“二重天……”莫笑天半晌才吐出三个字。
“什么二重天？”宁倾城下意识问道。
“跟我一样，二重天大帝。”
噗！
宁倾城差点没晕死。
这次分开不到三年好吧？
三年前，林昊当时是什么修为？
有莫笑天这个大帝在，她对帝级境界乃至九州情况，早就有了一个完整的了解。
大帝层次的突破，每一阶都是一道天堑，难度远超之前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