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
拖累的后果是……
死！
她害死了对方，哪还有脸反击？
“想活么？”
林昊瞄了一眼，正在慢慢逼近的破空虚空。
他知道，对方要把他们变成养料，所以不可能直接轰杀，而是会通过逐步施压，让他们释放全部战力，以创造偷袭的机会——杀了他们，却不会毁坏尸体。
正因为有了这一层推断，林昊反而不急着出手抵挡。
活？
瞿宁宓愣住了。
谁不想活？
可是眼下这种情况，哪还有一丁点活路？
“立誓，不会把你看到的，告诉任何一个人——或许，还有活路。”林昊直视着她。
“……”
瞿宁宓嘴唇动了动，旋即呐呐道：“你觉得……我们还有活路？”
“或许有，但你必须立誓！”
“……”
她定定看着他。
“我不想死，你也不想死，不是么？”
林昊直视着她，一字一顿道：“有些秘密，一旦被外界知道的话，即便我能逃过今天一劫，回到青洛国依然是死——既然如此，我何必全力以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