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笑脸，雍易心里有点没把握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结果我让他明白，以死相抗没那么容易，也无法守住所谓尊严。”林昊依然在笑。
幸好项九阳没在现场，否则一定会无地自容。
他当时不也像容雍易宁死不屈吗？
不也是很有把握的认定，林昊不可能让他屈服吗？
结果呢？
那次，林昊连鬼门十三针都没使用，仅凭一番恐吓力强大的言语，轻轻松松让项九阳低头——为什么那么简单？
项九阳之所以不低头，是要维护在他看起来，比生命更重要的尊严，可是林昊却用另一种方式，让所谓尊严更近一步丧失，让他低贱到了尘土之中。
那么……
当他悲哀的发现，拒绝反而会让尊严丧尽，他又该如何去拒绝呢？
同样的情形再一次上演。
上一次，白寒山等人都在场，这次已经习以为常。
霄易是第一次经历。
当看到林昊这种手段，当看到以雍易为首的三个，怒锋阁的最顶尖强者，被迫立下灵魂血誓……
震惊！
无以复加的震惊！
什么叫兵不血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