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这无疑是个好消息。
此前，满足两个条件才能突破，一是天欲珠情绪全满，二是完成该阶段的领悟。
至少……
现在达到了一个条件，只剩下领悟这一关了。
他没时间激动，反而慌了手脚，赶忙道：“不是……你别哭，我也……”
“让我死心不好吗？”她一边无声流泪，一边凄然的笑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，站在朋友立场帮我，对我没有丝毫爱情，是吗？”
“薇薇安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“我只想问你一句！”
薇薇安泛红的眼睛，一眨不眨盯着林昊：“我知道，你对我没有感情，可是……有没有哪怕一秒钟，对我有那么一点心动？哪怕……只是一秒钟……”
嘎！
林昊傻眼了。
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？
或者说，他不知道不同的答案，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。
“难道一个答案也吝啬？”她紧抿着嘴唇，泪水涟漪。
看着薇薇安这幅模样，林昊忍不住暗自叹息。
总不可能别人喜欢他，他就毫不犹豫全盘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