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，林昊出门上班了。
正值早高峰。
行驶在拥挤的马路上，以龟速慢慢往前挪，每遇到红灯就得停上一阵子，林昊索性把目光投向街边，一边欣赏街景一边等绿灯。
街边遍布各式各样的店铺，很多挂起写着大字的条幅。
‘年终大促，两折起售。’
‘老板跟小姨子跑了，跳楼吐血大甩卖。’
‘买件新衣服，欢喜过大年。’
绝大多数条幅，都是以过年为噱头，看到这些林昊一愣。
是啊，快过年了。
粗略盘算了一下，离过年只剩一周。
过年……
他记得，上次过年快有二十年了。
当时他和妈妈还在汴州，具体的情景已经记不清，然而以当时家里的清贫，恐怕过年能吃上一顿肉，就是一种奢侈了吧？
再后来去到欧洲，过年就渐渐远去。
直到加入组织的训练营，一年到头生活在死亡边缘，哪谈得上什么过年？
年。
这个字眼对他来说，已经变得非常陌生了，同时也没多大感触。
之所以失神，不是因为渐近的除夕夜，而是除夕夜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