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……”林昊的身体，跟声音一样颤抖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？”她似乎有些嗔怒。
“……”
林昊把手伸了过去。
不对！
不应该是这样的！
突然间，念头如同闪电出现在脑海：颜轻语不可能突然消失，丫头不可能凭空出现，两个人之间的切换，就好像时空转移一样。
可是，当他用感知去探测时，又发现一切都没问题——这是丫头的气息，没有错。
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？
“怎么了？”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。
“不……你不是丫头！”
林昊突然一把推开她，飞也似的冲向卧室外面，身形一闪从二楼走道跃下，顺着中空天井下降，随后目光扫过整个客厅。
终于，他发现了端倪。
他一下子窜到墙角，抓起一只小小的香炉，里面正有青烟升腾。
刚从香炉冒出来，还是肉眼能看到的青烟，升起一段距离就没了颜色，连半点气味都没有。
迅速打开香炉，放在鼻头下嗅了嗅，他脸色霎时一片铁青，盯着二楼走道的女孩，咬牙喝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