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会不会是那家伙报复？
“这种可能性很小。”秦青羽轻轻摇头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秦青羽欲言又止。
“林昊，你没怎么注意公司章程。”
姜晓月深吸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所有设计稿中，哪些会用做下一季发布，主管根本就不知道。从你那修改完成后，只有我和秦董亲自把关，确切哪些送去工厂，所以……公司里知道设计图的，只有我和秦姐两个人。”
刚才秦青羽之所以欲言又止，就是因为她怕会伤害到姜晓月。
毕竟，公司里只有她们俩知道，她身为仙姿董事长，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公司，泄露设计图的就只有姜晓月。
“不是我！”姜晓月一字一顿说道。
“我相信。”秦青羽用力点头。
“我也相信。”
林昊点点头，转而说道：“先不说是谁泄露的，我只想知道……按照行业惯例，如果其他公司抄袭我们的设计，通过法律诉讼能不能胜诉？”
显然，他对服装行业的情况了解有限。
秦青羽苦笑着摇头，解释道：“除非找到泄露设计图的人，并且掌握双方私下交易的证据，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