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的某种猜测越发笃定。
想到这儿,方丈又对着二人背影阿弥陀佛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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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晓瑜再去钟楼的时候,香客果然少了一半多,每个人只敲三下,代表着福、禄、寿,很快就轮到她了。
有僧人在一旁指示。
杜晓瑜听完之后,笑看向傅凉枭,“要不,你来和我一起敲?”
傅凉枭听罢,缓步上前。
杜晓瑜左手抓着钟杵上的粗铁索,右手扶着钟杵尾端。
傅凉枭过去以后,稍稍帮她调整了姿势。
杜晓瑜侧头,夕阳的余晖薄薄一层覆在男人的面上,原本硬朗坚毅的轮廓线条变得流畅柔缓,看得人心里一阵触动。
“敲钟还能走神 ,想什么呢?”头起过大师,大师也曾来宝华殿讲过经,不过那时候我身子不适,未能出席,实属遗憾,今日难得一见,想和大师聊两句。”
慧远大师看了皇太后的面相一眼,心底划过一丝了然,“太后娘娘但说无妨。”
皇太后看着他,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,自嘲地笑了一下,“也罢,就当我打扰了大师。”
她转身欲走。
慧远大师平静地道:“世间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