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软软的,一点力量也没有。
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,杜晓瑜看向一旁的离忧,“你去厨房那边说一声,给弟弟蒸一碗蛋羹。”
离忧马上起身拍拍裤子,朝外面去。
蛋羹是傅凉枭送来的,他似乎有事要出去,没有换棉拖进来,就站在门边,把小碗和调羹递给了杜晓瑜。
“有事出去?”杜晓瑜问。
傅凉枭颔首,“内阁那边差了人来,想找我商议皇陵的事。”
杜晓瑜了然,说:“那你去吧!”
傅凉枭走前不忘嘱咐她再多添件衣裳,免得一不小心着了凉。
杜晓瑜心里正暖,旁边的离忧就嘀咕道:“爹爹每天都那么忙。”
杜晓瑜:“……”
地毯是专门给小婴儿翻身学爬准备的,软和又干净,房里没别人,杜晓瑜也不拘束,跟着两个儿子一屁股坐下去,喂了少安一口蛋羹,才看向离忧,心中觉得自己跟他解释他爹是太子,他不一定听得懂,就简单地说:“因为你爹爹要挣钱养家,所以事儿多。”
离忧“唔”一声,像是听懂了,又像是在思 考。
杜晓瑜又说:“我听他说,之前答应了教你三百千,这个我也会,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