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安排好,我一个人去就行了,外面冷,你好好待在东宫。”
杜晓瑜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如果傅凉枭还是楚王,那么照他的作风,连皇帝老子的账都可以不买,更别说只是个丞相。
可他现在是太子,是储君,在其位谋其政,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,储君去给朝中重臣吊唁是最起码的尊重。
杜晓瑜大概也明白,傅凉枭很多时候是因为顾及她,所以性情在一点一点地收敛。
静嬷嬷端了热茶进来,给杜晓瑜和傅凉枭各奉了一盏,等她出去,房里慢慢陷入了沉寂。
许久后,傅凉枭才出声,“我之前去钟粹宫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出门之前,他就说过的,要去见母妃,估摸着是想问问西山皇陵事件的详情。
杜晓瑜准备做个聆听者,安静听他说。
可他却在这时抬了头,朝她看来,“不想问问吗?”
杜晓瑜莞尔,“你若是愿意说,就算我不问,你也一样会告诉我,若是不愿意说,我问了便是强人所难。”
“你倒是乖。”傅凉枭笑了笑,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温柔和宠溺。
顿了会儿,接着说:“有件事,想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