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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嘉小的时候因为贪玩,弄伤过腿,当时她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死了。
可对比现在,她又觉得以前的疼都不叫疼。
好在身体里那种不可言喻的痛楚没维持多久就过去了,变成了一种陌生的、让人控制不住想沉沦的欢愉,而且越来越清晰。
终于明白蚀骨沉沦是个什么滋味了。
江亦嘉仰着头,下颌绷紧,想把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口,但最终,还是没能抵过浪潮汹涌,唇边溢出猫儿一般的低吟,似乎是刺激了男人的感官,二十多年的克制在瞬间被击垮,那种肆无忌惮以及冲破囚禁的凶猛,让她连求饶的余地都没有。
要水的时候,她虽然是清醒的,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似乎连转转眼珠子都觉得累。
杜程均帮她清理好,亲自给她穿上寝衣,这才挨着她躺下来,侧过头,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帐顶,薄唇微扬,似笑非笑,“后悔了?”
江亦嘉回过神 ,侧了个身对着他,大概是两人已经裸裎相见过,这会儿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了,都敢直视他的眼睛,“我若是后悔,刚才就不会让你得逞,或者说,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同意嫁入杜家。”
杜程均打量她一眼,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