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侧妃那头,你最好少去跟她接触,免得她发起疯来伤到你和孩子。”
宁王妃垂下眼睫。
其实就在昨天,侧妃许如眉来找过她,言辞之间净是讽刺,说得十分难听,不堪入耳。
宁王妃实在想象不到,一个丞相府出身的大家闺秀,说话行事竟然像个市井泼妇,“贱”字不离口。
昨日若非兰双护着,侧妃只怕早就冲上来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了,只不过事后她跟兰双打了招呼,说许丞相出了事,侧妃情绪偏激在所难免,王爷平日里本就繁忙,这种小事,还是不要汇报他了,兰双这才没说的。
傅凉睿净了面,换了一身常服。
出门之前,宁王妃唤住他。
傅凉睿回头,“还有事?”
宁王妃温声道:“王爷以后还是少喝些酒,酒喝多了不仅伤身,也误事。”
傅凉睿淡淡“嗯”一声,“没其他事了吧?”
“没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傅凉睿说来,抬步出门,坐上马车去了丞相府。
许丞相因为中风,已经卧榻多日,请了宫里的太医来诊治,太医说,丞相这是受刺激太大,怒火攻心所致。
丞相夫人守在榻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