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看向了詹妮弗。
詹妮弗已经坐好了,她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套裙,身下穿着略微有些厚的丝袜,不过却一点都不影响美观,脚上穿的是很古朴的黑色的高跟鞋,看起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比之前要成熟许多,但是那种诱惑力却是一点都不减。
许太平坐到詹妮弗的面前,刚好跟詹妮弗面对面。
“可以开始你的访问了。”许太平笑着说道。
“嗯!”詹妮弗点了点头,说道,“我准备了不少的问题,我希望能够就我准备的这些问题,我们进行一个深入的探讨,我希望我们不只是走一个过场,我希望呈献给我的读者一个更加详细的你,以及更加详细的华夏武术。”
看到詹妮弗这么严肃,许太平心里对詹妮弗能够成为大记者多少有了一些了然,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这样的人才能够成功,许太平最烦一些人把工作带入生活,或者把生活带入工作,这样的人分不清轻重,分不清主次,注定不会成功。
接下去的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詹妮弗真的给许太平做了一个十分深度的访谈。
当然,这所谓的深度是詹妮弗自己觉得的,她觉得,通过她的几个问题,她已经将许太平给剖析的很透彻了,殊不知,她所剖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