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冷血,有时候让我都觉得不寒而栗!”蔡春生说着,将车窗给摇了上来,随后发动汽车,离开了现场。
“冷血么?”许太平戏谑的笑了笑,眼下的他,跟一年前的他比起来,简直就是一个大暖男。
不过,每个人对于冷血的定义不同,蔡春生觉得许太平冷血,那是他觉得,许太平自己没觉得,江湖江湖,什么是江湖?没有生死厮杀,怎么算江湖?每一个走进江湖的人,都得有被人杀死的觉悟,就好像每一个杀手都必须有被别人猎杀的觉悟一样。
死也好,重伤也罢,这都是你走这一条路所必须面对的,你不会因为这次的这件事情死去,你也会因为另外的事情死去,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许太平点了根烟,走回到了酒店里。
酒店大堂早已经人去楼空,一旁的楼梯那,鲜血还没有完全凝固,所以可以看到,有的血液还顺着楼梯的台阶往下滴淌。
许太平走到了楼梯口的位置。
整个楼梯充斥着血腥味。
许太平深吸了一口气,这种血腥味,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。
他抬步往前走,他踩着地上的鲜血,踩着地上不知道谁留下来的肉块,踩着某个人的耳朵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