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庭的语气多少有些不善,秦良玉平静点头,道:“怕是可能会蔓延到四川,山西等地。”
孙传庭倚靠在椅子上,目光一阵闪烁,旋即沉声道:“帅府先不用动,只是出现了几千人的盗匪,算不上民变,还用不着大动干戈,我会命警备部协调处理。”
孙传庭这几句话,就是将这件事定性为‘盗匪成乱’,而不是‘民乱’。‘民乱’是最严重的谋逆事件,需要军队镇压。‘盗匪’就是属于‘刑事犯罪’,分量骤低,只要内阁出手就行了。
秦良玉心里担心事态扩大,转头看向孙承宗。
孙承宗倒是能明白孙传庭面对的压力,如果闹成民乱,朝野的反对声会再次起伏,对‘新政’凭添阻力。
“也好。”孙承宗沉吟片刻,道。
孙承宗既然这样说,秦良玉自然没有意见。
朱栩不在京城,孙传庭几乎一手遮天,即便是孙承宗,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会公开出言反对。
孙承宗,秦良玉又讨论一阵,便出了内阁,返回帅府。
路上,秦良玉道:“元帅,我对陕西的事情,有些担忧。”
孙承宗漫步走着,道:“这些人没有如往常一样进攻富饶的州府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