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近几年一直在府里,除了打理一下那点生意,基本就在府里听曲,看舞,乐的逍遥自在。
外面的风雨再大,只要刮不到平王府,他都不管,因此近年他是又胖了一圈。
当然了,这次风雨罩到平王府头顶了,平王也不打算追究。
外面风雨太大,足以摧毁平王府!
平王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,可身在京城,仅剩下的几个亲王之一,又深受朱栩信任,重用,如何能独善其身,自享安宁?
这不,前一阵子被人算计,损失了一万两银子,现在又有人直接找上门了。
眼前这个人,三十多岁,是天启六年的进士,按理说现在的官位应该不低,但他是东林党的信徒,这些年没少为东林党摇旗呐喊,哭诉冤情,因此被排斥在朝廷之外,难以入仕。
平王听着他的慷慨陈词,面无表情,小眼睛一眨不眨。
他身边给他按肩膀的几个婢女,早就吓的不敢出声,缩着头,瑟瑟发抖。
这个人的这些话,完全是大逆不道,就差直接谋逆了。
这个人说了一大通,然后眼神定定的看着平王,沉色道:“王爷,你难道就不该说句话吗!”
平王理了理身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