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孩想哭又想笑,这么多年她跟着他,大概就是他这副天不怕地不怕,无忧无惧的态度吧。
这个时候,从对面的人群中,一对年轻的夫妇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,正在人群洗扫的地方逛着,眼看下一个就要来到他们这里。
年轻人目光盯着年轻人,从头到脚一打量,双目顿时灼灼发光。
男子二十四五模样,帽子是金丝的,这是柳州成家的手艺,衣服一看就是杭州韩家出的,腰带更是奢华,沈齐没有见过,但肯定贵!
裤子,鞋就不用说了,上面有显眼的苏州织造的铭牌,这一身下来,起码数百两。
妇人他没敢打量,那个孩子穿的一般不凡,这一家,绝对是贵人,哪怕是大户之家也没这么奢侈的。
一家人来到他们进钱,三个人看了看牌匾,小男孩道“你的油灯有什么特别吗?”
沈齐精神抖擞,面对着小男孩,目光却若有若无的盯着那个富贵男子,手里拿过一个类似长嘴型酒壶的灯具,微笑着道:“我这个灯,灯具就不一般,这个圆瓶是特制玻璃,耐热耐摔,好提好放,灯芯是铜丝棉布,点燃之后,能够照亮一个堂屋……最重要的是,它不仅外形美观,用着方便,用的还长久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