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,现在还要强加我弑父的恶名,我我我要以死明志……”
童征看着他闪烁的眼神,冷哼一声,打断道:“没人说你弑父,我问你,你买熬药用了多少,还剩多少,现在在哪里?你父亲可有遗言?生前可有说过什么?”
王布格抬手擦头上的冷汗,浑身颤抖起来。
王家的人,围观的人,目光都盯着王布格,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,安静的可怕。
王布格好一阵子才抬起头,道:“用完了,仅剩下的不见了,我想都被父亲服下了。我父亲,没有遗言。他生前,生前一直说要为皇上尽忠,为朝廷分忧,兢兢业业,夙兴夜寐……”
童征道:“你身为人子,父亲过世,自然要筹办丧事,让亡灵安息,为何要抬着尸体来吏部,是怀疑吏部有人逼死你父亲?是谁,说出来,我会呈报上去?还是有其他原因?”
王布格一怔,抬着头,泪水已经干了,满脸丑陋,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好一会儿,他才道“家父兢兢业业,夙兴夜寐……”
童征神色微冷,道:“这些废话就不要多说了,你即便是自杀,也需要刑部查明结案,才能入殓下葬。他是朝廷命官,过世后,朝廷自然会体恤,不需要你抬着尸体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