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圈的一个方向标,既然盐商都准备着出海,只怕其他大小商户都在跟风。
童徵逍心里怒气涌动,盯着面前的一群人,沉声道“就没有其他办法?税收不上来,物价还在涨,百姓怨声载道,皇上要去江西,势必路过应天,要是让巡政御史参上一本,我们都等着刑狱司上门吧!”
一群官员苦笑,初那些士绅集体抱团对抗的场面他们都见识过,现在,最多是皮癣之痒。
但这句话不能说出口,更不能真的皇帝路过,让人参合他们的应天府衙。
一个主簿想了想,谏言道:“大人,这件事到底是‘新政’引起,现在我们要么退一步,在权职范围内,与士绅稍做缓和,获取他们的支持,要么就是强行走到底,逼迫他们接受‘新政’!”
‘新政’一直是朝廷一手强按下来的,不知道有多少反弹,现在应天府也到了关键的抉择时候。
这个主簿话音一落,右府丞果断的道:“大人,决不能退!我们是衙门,哪里有向刁民退让的道理!更何况,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这些士绅商户向来贪得无厌,我们岂能次次低头!再说,巡抚衙门,朝廷,皇上都在看着,若是觉得我们软弱,只怕一个‘渎职’的罪名是跑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