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里的放松,继而笑容越多。
冯祝站在朱由检身后不远处,听着朱由检的话,眼角一直眯着,心里感慨莫名。
他是宫里的老人,当年这位信王殿下在宫里也是炙手可热,尤其是在熹宗将逝无子的情况下。冯祝是最早跟随朱栩的人之一,自然知道一些内情,外加朱栩登基以后的一系列事情,他都洞若观火,看的十分清楚。
冯祝深知这位王爷与当今的不和,可以说,这两兄弟是明朝最大的两股势力,却又泾渭分明,互不相容。一个是坚定的改革派,一个是坚定的保守派,当初朱由检在东林党的支持下,给当今的‘新政’添了不知道多少麻烦,明枪暗箭不知道多少,最终的结局是,东林党败亡,朱由检被迫远走陕西。
冯祝本以为朱由检这次是不情愿而来,但却没想到,朱由检的这些套话说的比他还溜,面不改色,一流似水。
‘看来,这一路上信王也没闲着。’冯祝心里低语,眼神里更加警惕。
国内的‘新政’改革轰轰烈烈,不断深入,反对的势力也在不断膨胀,聚集,这位若是带着功劳回去,说不得会引起一番麻烦来。
朱由检说的这些假大空自然是这一年多在海上漂着没事,看的是朱栩指点下,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