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栩翻着几道奏本,心情大。
南方现在就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,毕自严作为帝师,携尚方宝剑已经南下,着手安抚官宦集团。
至于北方,一直都有锦衣卫密切盯着,不论是辽东的锦/州,宁/远,还是喜/峰口,朱栩都不怎么担心,一时间有了种一身轻的感觉。
在他对面不远处,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面相狡猾,眼神闪烁,一身的皇家军院的生员服,看上去精神抖擞,颇有些新时代军官模样。
朱栩放下奏本,喝了口茶,这才看向他,道:“你叫郑飞黄?”
年轻人连忙躬身,道:“是,小的原名郑芝龙,字飞黄,小名叫一官。”
朱栩点头,这个人他可是等了很久,放在军院也锤炼了不少日子,手指敲着桌面,微笑道:“嗯,你的教员说你目光长远,非常人可及,尤其涉及海战,颇有些见地。”
郑芝龙小心的看了眼朱栩,在来的时候,他被很多人连翻叮嘱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,严格的交待过。
他稍稍一顿,道:“回皇上,小的在海上漂泊数年,也在红毛人,佛郎机人那做过事,看过他们交战,所以知道一些。”
红毛人,红毛鬼一般是指荷/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