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问题的关键这些奔来的乱民,如果城破了,一切都是妄谈。
副校尉犹豫了下,还是道:“大人,这些贼人分明不简单,还需谨慎。”
曹金铸瞥了他一眼,道:“我自有布置,无需多虑。”
副校尉看着他的侧脸,还是不安心,应声的去传令。
曹金铸转头,腰间拿出望远镜,从左到右仔细的看过去。
这些都是地里的百姓,哪怕这一刻‘起义’了,依旧蓬头垢面,身上的薄薄单衣,手里要么是锄头,要么镰刀,畏畏缩缩的群涌而来,并没有那么大的气势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你跟我,我跟着你,相护‘鼓励’着前进。
曹金铸眉头动了下,冷笑道“虽说是奸邪挑唆,但这帮愚民如此大胆,说明陕川之地已无王化,当有雷霆惩戒!”
他身边的一个将士嘴角抽了下,没敢接话。这位曹校尉出自辽东,一些有心人还将他与现在的军队大佬曹家联系在一起。这位从未辩解,无惧流言,行事向来冰冷如铁,丝毫情面不讲,在通德县还是颇具威严,连周知县都退让三分。
“列阵!”曹金铸挥手,冷声喝道。
县兵也是经过严格训练,虽然大敌临前,还是临危不乱,严阵以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