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,小丫头就殷勤递过一个豆浆壶过来,脆声声道:“皇叔,豆浆,热的。”
朱栩摸了摸她小脑袋,接过来喝了一口,而后转头向徐大化道:“安安心心做事,你跟着朕也四五年了,可曾见过朕亏待过自己人?钱谦益那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朕。”
“是,臣明白。”徐大化谨慎小心的道。对钱谦益这件事也是觉得唯有‘活该’二字能解释,明知朝廷禁令,还那么大张旗鼓的以正室之礼纳娶贱籍,这不就是挑衅朝廷,打脸皇帝吗?还想着能有好果子吃?
徐大化一直都是谨小慎微,傅昌宗,周应秋在京的时候,一直紧跟着二人,抱紧‘帝党’大腿,现在两个‘帝党’中坚离京,他有些彷徨无措,不知道该如何作为。
朱栩不管徐大化是真心还是假意,边走边道:“你心里有数就好,跟朕说说工部的政务吧。”
有朱栩刚才的安慰,徐大化心里多少安心一些,来之前着实做了些准备,再一次斟酌着腹稿,道:“回皇上,今年工部的支出主要有三块,一个是比较零碎的,包括船,农具,马车,修缮宫殿,维护皇陵等等,第二个修桥筑路,第三个是挖河通衢……”
徐大化走在朱栩身侧,跟着他的脚步放慢,语气也缓了些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