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,擅权越政,培植私人。经查,钱谦益在礼部期间,多次擅自决定官吏任命,并且威逼同僚,僭越权职外事宜,有培植私人,结党营私之嫌。”
这次不等其他人反应,钱谦益就抬手向沈珣,道“沈大人在座,下官敢问一句,僭越何事?私人是谁?”
沈珣看向钱谦益,微微皱眉。
这件事还真难说,虽然说权职分明,但毕竟同一部的同僚,相互协助,来回走动是必然的,除非出了大事,有不好的后果,否则真的难以追究什么‘僭越’。至于培植私人,在自己的部门,安排一些人手,哪怕是亲近之人换到一些关键位置上,那也是正常之举,若是这个都算是‘培植私人’,那谁也逃不了!
张问达,吕大器也都神色微凝,谁还没有几个亲信?否则还如何做事?
第二陪审官见沈珣没有开口的意思,接着道“第四,卖官鬻爵,科举舞弊。事涉天启四年,天启六年,督政院已经紧急核查过,有三份考卷出了问题,并且有钱谦益的署名,其中两个生员涉及冯铨案,被关在天牢,还有一个是钱谦益一个学生,他已招供。”
这个算是最详实的一道罪名了,汪乔年看着钱谦益,沉声道:“钱谦益,你认罪吗?”
钱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