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文官们惧怕不是没有理由。
想要在一个旧的帝国上重新伫立一个新的帝国,简直不可想象,毕竟不是推倒重建,遇到的麻烦,无可想象。
朱栩也不管傅昌宗的口是心非,总之是要将他的话传出去的,沉吟一声,又道:“朕有不少想法,不过,这些都要在明年的大议上讲,舅舅就告诉那些人,安安心心做事,朕不会亏待功臣,也从不偏听偏信,朝廷更无奸佞,忠心为国,朕都看得见,也听得清,分的明。”
傅昌宗抬起手,道:“臣遵旨。”
朱栩没有再多说,道:“此去山高水长,舅舅一路保重。”
傅昌宗又看了眼朱栩,到了这会儿,他心里隐隐有些舍不得,还是抬手道“皇上保重,臣……告辞。”
朱栩看着他,没有多说。傅昌宗是个稳重之人,说多了会适得其反。
傅昌宗上了马车,五辆马车,三十多人,在平整的水泥路上,缓慢的向北而行。
朱栩目送着他离开,心里吐了口气。这也算了结了一件心事,明天还得再送周应秋。
等傅昌宗的马车转弯消失在视野,朱栩这才转头,道“走,咱回吧。”
朱栩身后的人群分成两拨,一波是曹化淳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