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,去吧,一定要仔细,不要遗留什么后患。”朱栩放下茶杯道。
“是。”孙承宗心里有顾忌,起身抬手,告辞出去。
朱栩又倒了杯茶,放着手里转着,目光看着孙承宗离开的背影。
这些人,深受儒家‘中庸’思想所限,事事都求一个‘全’,没有什么锐气,眼前的事情还可以,要是十年,二十年,甚至是百年的规划,他们不但不能成为良辅,甚至还会成为拖累,阻碍。
‘看来,还得另辟蹊径。’朱栩抿了口茶,心里自语。
“皇上,”曹化淳从外面急匆匆进来,拿着一张纸条,道:“皇上,四.川,贵.州交界一带大地震,初步估计,至少七个府,数十万人受影响……”
朱栩对这些都快麻木了,接过纸条看了眼,旋即点头道:“交给内阁处理吧。”这是锦衣卫的飞鸽传书,两省的具体奏报可能要慢好几天。
曹化淳点头,又迟疑着道“皇上,近来朝野有些不太正常的流言在传播。”
朱栩站起来,走向他的案桌,神色如常的道:“又是什么流言?”
曹化淳跟上前几步,道“都是老生常谈,说灾情是上天对皇上的警示,言称皇上无德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