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鼎蛟,孟兆祥已经听出味道来了,周应秋分明是在点拨他们。
好一阵子,孟兆祥抬着手,道:“大人,朝廷有意磨炼我们,可也用不着如此大张旗鼓,一扫而尽,您不怕伤了数百人的为国之心吗?”
周应秋看了孟兆祥一眼,没有回答。
这里的原因是因为皇家政院建立的太晚,若是早个五年,也用不着这样急。‘新政’高层架构经过一年基本上已经完成,接下来就是要向下推动。府县一级是最顽固的,不能完全指望由上而下施压,那么政院这些生员就是最合适的。他们充斥在大明底层的角角落落,势必会让‘新政’事半功倍,大大的加速。
这些话现在还不能与这些人说,太年轻,容易冲动,说多了会再惹出是非来。
稍稍沉吟,周应秋道:“今日我与你们说的,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,回去之后,好生准备,要记住,朝廷的法纪不容挑衅,尤其是朋党这一条,一定要切记,不得沾染分毫,否则本官也保不了你们!”
曹鼎蛟三人看得出周应秋有话没说,但他们也得到了想要的——吏部,朝廷没有要打压他们的意思。
几人对视一眼,抬手道:“多谢周大人指点,下官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