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诏也在军院待过,接受过‘火器’的课程,知道火器‘炮’与‘枪’的理论联系,按理说,能制枪,铸炮也不难,而且炮的威力更大,作用更大,没理由不用。不止这一次,上次萨摩藩好像也没有动用火炮。
萨摩藩的船队越来越近,在望远镜下,近乎在眼底,曹文诏找了半天,一门火炮都没看到。
“有趣……”曹文诏自语一声。这么一来,事情就更简单了。
尚桐很快来到了港口不远处,他在这里设置了两千‘伏兵’,藏在数里外的山林里,密切的窥伺着港口方向。
桦山久守与平田增宗带领的船队已经在港口的不足五里外,船速慢了下来,所有人都眺望着首里城方向,目光炽热,内心焦躁,蠢蠢欲动。
他们太渴望了,一旦上岸什么都会有,银子,金子,宝物,女人,还有人头!
桦山久守与平田增宗站在最前面的船上,看着空荡荡,安安静静的登陆岸口,相互对视。
“增宗,你怎么看?那里好像还被清理过,特地欢迎我们?”桦山久守望着之前他曾登岸的地方,面无表情的道。
平田增宗听到这个称呼,眼皮跳了跳,不动声色的道:“听凭命令!”
桦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