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不得他们慢慢来。
主簿想了一会儿,还是得顾眼前,看着方孔炤道“大人,是否请黄大人出面,安抚一下?”
方孔炤嘴角露出一抹冷笑,道:“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位大人,现在只怕是病入膏肓,不能视事了。”
主簿眉头皱了皱,心里默然,方孔炤毕竟只是右参政,很多事情做起来束手束脚,偏偏黄立极这个巡抚不敢担责任人,推三阻四不肯露面。
方孔炤将事情看的通透,收起手里的文书,沉吟不语。
黄立极称病不出,左参政空缺,现在就他这个右参政挑大梁,想要推动刑狱司等事情,只怕力有未逮。
“钱大人,那边有说什么吗?”方孔炤抬头看向主薄。
主薄摇头,道:“钱大人一直都在贡院,准备今年科举的事宜,嗯……”
方孔炤眉头一皱,道“还有什么事情?”
主簿迟疑一下,道:“有人举告,黄大人曾在旧院出没。”
旧院与江南贡院一河之隔,是青楼的集中之地。
方孔炤脸色骤变,旋即沉着脸道:“这件事严禁外传!还有,除了教场,教坊,其他的青楼勾栏,一律查封,不得任何人出没!”
方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