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的计划,这个时候总感觉错漏百出,危机重重。
“皇上,就让我们赌这最后一局!”
魏忠贤太阳穴鼓起,咬着牙恨声道。
北直隶已经失控,除了东厂与顺天府,各地的衙门也开始对士绅‘抢劫’,大肆的清洗,
由南到北,处处都是官差抓人,抄没家产,偌大的官道上挤满了囚车,‘赃物’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‘默契’,这些人都极少去骚扰普通百姓,哪怕是大一点的商户都没有被波及,通通都是冲着‘士绅’去的。
北直隶发生这样的‘骚动’,即便有着‘正义’,也难以让天下人,尤其是读书人接受,一道道弹劾的奏本飞入通政使司,最集中的就是魏忠贤,其次是陈奇瑜。
这场‘骚乱’只限于北直隶,其他各地还算平静,只是越来越多的‘士绅’感觉,千方百计的‘谋求自保’。
聊城。
朱栩的船队停在这里已经不少日子,山东各级官员都求见过,除了巡抚与总督,再没有人减去过。
船上的‘皇帝’经常会下船走动,只是保密严密,一般人无法靠近,只能远远的看着穿着龙袍的年轻人出出进进。
‘皇帝’坐在软塌上,斜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