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此言差矣,朝廷一举一动莫不是关乎天下苍生,孩儿即便不能有所贡献,总该有些说话的资格。”
陈所闻闻言就觉得不好,刚要呵斥,陈奇瑜摆手道:“莫要计较这些,身在江湖能优庙堂,难能可贵,你说说今天所为何来?”
“学生为大人解忧而来。”陈子龙手里拿着折扇,轻轻拍在手掌,从容自若的笑着道。
陈所闻心里越发不安,直接呵斥道:“放肆!军国大事,岂容你一黄口小儿插嘴,立刻回去,闭门思过!”
陈子龙不为所动,含笑的看着陈奇瑜。
陈奇瑜不急不缓,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笑着道:“你且说说看,本官愁的是什么?”
陈子龙右手猛的一握扇子,断然道“新政,税改,粮税,‘士绅纳粮’!”
陈所闻沉着脸,不断的给陈子龙示意。
陈子龙却一直看着陈奇瑜,视若无睹。
陈奇瑜神色不变,道:“你说说看。”
陈子龙神色出现一抹难掩的激动,想要踱步又硬生生忍住,心潮澎湃的道:“大人,朝廷之所以要求‘士绅纳粮’,无非是国库空虚,灾情遍地。学生有六策,第一,‘士绅纳税’当为短时间内应急之法,不当为长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