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都各有心思,即便强势压住,做起事情还是会打折扣,甚至南辕北辙。不过,政院的毕业生,也该在这次的事情上练练手了。
陈奇瑜告退,出了景阳宫,这才一脸的忧色,心里惴惴不安。
‘士绅纳税’这本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,还要一下子铺开这么大,这非要出大乱子不可!
陈奇瑜低头沉思着,不管他多么低调处理,这件事本身就很大,稍微有人闹一闹就会捅破天际。
陈奇瑜想了半晌,还是没有妥善的办法,穿过会极门,向着内阁走去。
这件事虽然有了旨意,可具体的章程还得内阁出。
此事的内阁只有三个人,毕自严,孙承宗,来宗道。
这三人都各有意味,毕自严是帝师,代表的是文官一系。孙承宗统领兵事多年,代表的是武将。来宗道则是江南士林的代表,算是朝廷对江南官商集团的一种妥协。
来宗道看着两人,神色忧虑的道“张阁老近日来连连告假,早上我特地去看了一眼,人已经昏迷不醒,太医说,怕是不行了。”
毕自严与孙承宗都默然点头,张维贤八十多了,算是喜丧。
虽然不怎么亲近,可时常看到的人说没就没了,大堂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