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栩静静的看着门外,好一会儿才道:“也只有在你这才能轻松一会儿,皇嫂那边不准朕随意去了。”
李解语知道那晚的事情,明白张太后这是在避嫌,心里不由得心疼朱栩,一边揉着一边想着道:“皇上,太妃今天见了英国公家的一位小姐,皇上要不要见见?”
朱栩哪有心思想着这种事,身体躺了躺,道:“朕睡两个时辰,记得叫醒朕。”
李解语应声,给朱栩盖好被子,看着他眉宇间的凝色,俏脸忧虑的悄步退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周应秋来到信王府,看着依旧如昨日的匾额,神色平静中带着一点嘲讽。
信王的倒台其实在他心里早有预料,从皇帝决心改元的时候,他就猜到了一点。
景正朝是一个开端,也是一次诀别,与过去的诀别,那标志着过去的那些人和事,都要被清理。
信王作为天启皇帝遗照的摄政王,首当其冲!
依照皇帝的性情,只要信王站在他的马车上,跟着他走,一定会有一个妥善的安置。可偏偏信王没有,他与东林的那些老思维习惯性的推动着他与皇帝作对,成为皇帝的绊脚石。
皇上如何能容!
周应秋背着手,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