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进行清肃朝政,查处作恶官吏,无需下罪己诏。”
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接着开口,都是反对朱栩下这罪己诏。
朱栩站在台阶前,背起身,神色淡漠的道:“那你们告诉朕,朕要怎么做才能消除党争,怎么样做你们才不会争权夺利,一心为国为民做事?你们都是读了几十年圣贤书,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消除弊政,中兴大明,为万民谋福……”
这个命题很大,满殿的大人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好一阵子,毕自严抬手道:“皇上,此次政改正是为了去除旧弊,革新朝政,臣相信,我大明定然再有朗朗乾坤,昨夜之事不会再发生……”
朱栩背着手,目光如剑,语气如刀:“就这么简单吗?”
毕自严嘴唇动了动,沉吟着没有说出口。
其他人纷纷垂头,眼前的皇帝显然是在盛怒之下,谁敢轻触!
一个内监急小跑的从宫门外进来,跪在地上大声道“回禀皇上,行刑结束,所有人都已经处决。”
这句话,让大殿里的众臣都背脊发凉,神情复杂,心里压抑。
‘凌迟’这种极刑除非罪恶难恕,向来少用,更何况还是显赫一时的朝臣。
朱栩面色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