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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毫不退怯,语气断然的道“王爷,此事怎能轻易罢休?自古以来天地有纲,黄承元分明是异端邪说,岂可放纵!若是天下人都没了纲常,任性胡来,肆意妄为,我大明如何治天下,万民如何安顺”
朱履祜眉头皱了又皱,他找不到话来反驳,黄承元虽然是‘就事论事’,‘大义凛然’,可与现实是完全抵触的,与大明的礼法相悖,真要扣上一顶‘狂悖不礼’的罪名,还真难洗脱。
不等朱履祜摆平阮大铖,孙之獬也进来了,说不上獐头鼠目,可一看也是阴险狡诈一类,他抬手就向朱履祜沉声道:“王爷,家规国法,自古常理,下官且问一句,皇上要不要敬畏天地,尊崇祖宗?人伦纲常天地之心,朝廷真的要为太祖太宗修法立律不成?”
朱履祜脸色一沉,目光森冷的盯着孙之獬。
孙之獬这几句话着实大逆不道,这满天下,谁敢说一句太祖太宗不好之言?子孙如何敢非议祖宗?
可孙之獬是顺着黄承元的话来的,要说大逆不道,违背人伦的是黄承元!
孙之獬这些话说出口,饶是朱履祜也不得不应声了,沉着脸道:“你们回去吧,本王这就进宫求见皇上。”
阮大铖,孙之獬几乎心有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