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去看看了。
曹化淳秉持着身份,一直都颇为谨慎,没有多喝,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。
姚清清就放开很多了,她在风尘多年,脱了贱籍又苦等毕懋康十年,前些年生了孩子,总算有了归宿,最是感激朱栩。
她听着曹文诏的酒话,仿佛又回到了景焕宫的日子,端着酒杯站起来,躬身向朱栩道:“贱妾感谢皇上再造之恩,请皇上满饮一杯。”
朱栩看着她笑了笑,道:“朕希望天下人都过的好,何况还是朕身边得的人,无需多礼。”说着,端起酒杯,一仰而尽。
姚清清也一口干了,脸色微红,轻声道:“贱妾还是要谢皇上。”
曹文诏喝的最多,摇摇晃晃的向着姚清清一挥手,道:“你们不要这样,皇上不喜欢拘束”
姚清清一笑,从沸腾的锅里挑了一块肉夹给朱栩。
曹化淳看着曹文诏毫不拘礼的样子,心里暗自感慨,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谁还能在皇上面前‘不拘束’?
朱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,看着曹文诏的醉态,笑道:“说的好,知我者,老曹也!来,继续喝!”
“喝!”
曹文诏举杯,豪气干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