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。
皇帝从登基后,短短不过五年,已然解决了最大的边患,威望越来越高,亲政又在即,一旦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接管朝政,要是对某件事一意孤行,谁还能劝阻?
孙承宗的忧虑也是一闪而逝,眼前来说,皇帝还是谦虚谨慎,没有固执乱来的迹象。
“还得抓紧处理好的辽东事。”孙承宗又埋头于案牍之间。
朱栩这一觉一直到天黑,直觉双臂麻的难受,浑身冰冷,才艰难的醒过来。
他连连喘了几口粗气,睁开双眼,看了看四周,又深吸一口气,才算清醒。
他站起来活动一阵,将麻劲消退,揉了揉脸,这才拉开门。
门外俏生生的小姑娘慌忙转身,小脸带着惊喜道:“皇上,您醒了?”
朱栩打量了她一眼,道:“嗯,准备晚膳吧,朕去找孙阁老。”
小姑娘应了声,快步离开。
朱栩向大堂走去,算算时间,信王他们也快要到了。
孙承宗一见朱栩迈过门槛,连忙起身行礼,朱栩一摆手,道:“申尚书也叫过来。”
孙承宗知晓朱栩这是有事商议,应了声,派人去传,看着朱栩坐下,犹豫了下才道:“皇上,多尔衮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