陕/西确实太大了,大到朝廷无法全面赈灾,甚至无法全力的弹压民变。
地广人稀,这个词用在陕/西也极为合适,乱民若是流动作战,足以让整个大明头疼。
这也让朱栩对重划省域的心更加急切,由不得文昭阁那边肆意的的拖延。
朱栩一边翻着奏本,一边淡淡道“去,再催促文昭阁,要皇兄尽快呈奏!”
“是。”刘时敏答应一声,转身出御书房,向着文昭阁走去。
朱由检这几日心情都不怎么好,一来是朱栩执意要对富人征税,坏大明根基;二来是文昭阁诸位阁员为了改制省域而明争暗斗,搅他的头昏脑涨;三来陕/西灾情日趋严重,他的应灾衙门也开始力不从心,五十万两银子,百万石粮食发出去,一点回声都没有,令他越发的忧虑。
信王府。
周王妃安顿好孩子,走过来,看着罕见在府里饮酒,一脸愁容的信王,轻声道:“王爷,借酒浇愁愁更愁,不妨再出去走走。”
信王为了‘中兴大明’,极力克制自己,酒色财气,样样不占,每日每夜都是为朝政愁苦,偶尔的烦闷也只是出去走走,借酒浇愁实属罕见。
朱由检轻吐一口气,醉眼看了看周王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