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府,县府连审案的权力都没有了……”
李之藻听着几人的话,心里默然一叹,他也算是难得的聪明人,虽然分辨不清楚朝局,可却知道,一年前那激烈,令人心生恐怖的党争是没有了。
他也清醒,这些人就是冲着他与徐光启的关系来的,脸上和善一笑,道:“诸位大人,李某确实不知内情,当今皇上仁慈,非有大罪,不会有杀心,不必忧虑。”
众人神色不变,心里都腹诽,难道我们是怕死吗?
我们是怕丢官,怕没权,怕没势!
李之藻口风严,探不出什么,他们只得另想办法了。
没过几日,朱栩刚从慈宁宫出来,曹化淳就急急的跑过来,道:“皇上,出事了。”
朱栩一笑,不在意的边走边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,让你这么慌张?”
曹化淳跟在朱栩身后,急声道:“皇上,广/东,浙/江,江/西,广/西那边都出事了,奏本已经到了御书房。”
朱栩转头看了眼曹化淳,见他的神色真的是有些慌乱,快步赶回御书房。
在他的御桌上,整齐的摆放着十多道奏本,朱栩坐下,看了眼曹化淳,信手翻了起来。
第一道是广/东右布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