阉党的势力还在膨胀,咱们这位皇上,不知道又在谋算什么……”
孙承宗一想也是,这可比简单的杀人更厉害。
京城内的东林人,全都如丧考妣。
虽然景阳宫,文昭阁都有安抚,可他们毕竟是实实在在的失去了都察院这个大衙门,是拖了又拖,在三天后,还是开启了裁撤的序幕。
想要裁减数百年的都察院,不比政改容易,这是一个系统工程,司礼监,督政院,六部九寺都被牵扯,需要慢慢的消化。
御书房内,魏忠贤站在御桌之前,躬着身道:“皇上,这次‘罢政’的官员,基本摸清,各项罪证都已经齐聚,只要皇上下旨,东厂随时可以抓捕。”
朱栩摆手,道:“你将一应证据保存好,名单抄录一分交给吏部。”
魏忠贤道:“是。”
朱栩正要低头看奏本,忽又道:“你还有其他事情?”
魏忠贤抬头看了眼朱栩,谨慎的道:“皇上,关于京察,奴婢想问一下如何安排,东厂也好做准备。”
京察历来都是党争最激烈的焦点,涉及到天下官吏的升迁任免,任谁都不能不关心。
阉党现在势头正盛,东林党的都察院虽然垮台,可督政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