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今后党争会比以往更激烈,这也是他辞官的原因,心里千言万语说不出口,抬手道:“今日一别,他日不可期,缪兄,保重!”
缪昌期只能再叹息一声,拱手目送李应升远去。
李应升马车缓缓离开,缪昌期身后慢慢走近一个小吏模样年轻人,道:“大人,现在正是大事所在,为何不挽留李大人?”
缪昌期摇头,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,叹道:“这一次,不成功本官也只能辞官归乡了。”
年轻人神色一凛,他从缪昌期的话听出,东林党这次是要孤注一掷了。
转眼半天就过去,京城看不出什么,大街上行人如潮,往来如织,丝毫感觉不到官场上的风起云涌。
户部,傅昌宗处理了一天的政务,收拾好东西,准备回府。
刚一要走,他心里一动,对着外面的门房道:“浙/江左参政的奏本到了吗?”
朱栩接下来就是要整肃浙/江,江/西官场,是以傅昌宗也很关注。
那门房转身进来,道:“大人,黄郎中不久前请了病假,那道奏本应该在他班房内,班房上了锁,得过几天。”
傅昌宗眉头一皱,看着那门房道:“过几天?他请了几天的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