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尔耕也是被压抑太久了,看到到处的刑具,就兴奋的难以自抑!看着不断求饶的中年人,脸上的刀痕跳动着,越显得狰狞。
田尔耕伸着舌头,舔了舔长钉上的鲜血,声音好似来自地狱,森寒入骨,慢悠悠的道“说点我感兴趣的。”
这中年人下面黄色液体越发的多,浑身抖个不停,牙齿不停的打架,脸上挣扎着,再看那长长的血色长钉,他双眼大睁,急声道:“是灵璧侯家的管家找的我,他说只要我关门半个月,损失给我两倍,要是我开门就派人抄我家”
这中年人一开口,其他人也都被吓破胆,纷纷大喊。
“我是保国公家的管事,他给我一万两银子,现在还在我家床底”
“是定远侯的家丁传的话,只要我关门,就让我儿子捐的一个知县”
“大人,大人,都是他们干的,我们是被逼的,求您放过我们吧”
田尔耕眼角跳了跳,大棒的猛向前挥了过去,那长钉直接打入了身前中年的肩膀。
“啊”
越发凄厉的惨叫在刑房响起,田尔耕整个人都仿佛要飞了起来,浑身舒爽的不行。
刑房内,惨叫声接二连三,响彻镇抚司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