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太吉坐在那,面上柔和,颇为有礼的道:“来人,给南使赐座。”
那守备报着必死之心来的,一抱拳,道:“不必了,我们来此,是传递我们总兵大人的亲笔信。”
黄太吉一笑,范文程已经快步走过去,将信接了过去递给黄太吉。
黄太吉拆开一看,眉头却皱起。
赵率教的信很简单,言称锦州城墙高大,易守难攻,兵精粮足,劝黄太吉退兵,免得徒增伤亡。
黄太吉看完,脸色冷硬下来,沉声道:“你回去告诉赵率教,欲降则降,欲战则战!”
那守备一抬手,道:“恐口传有误,还请书信以还。”
黄太吉看着这守备,俄尔点点头,亲手写了一封书信,交给这守备与千总。
守备将信揣入怀里,又对黄太吉抬手道:“两军未战,还可再议,请等我回信,必有再来。”
黄太吉听懂了他的话,笑道:“本汗对赵总兵仰慕已久,望请回复。”
那守备一抱手,大步而回。
一来一回,一个时辰就过去了,赵率教坐在大堂内,看着黄太吉的回信,其中几个字特别用力或以城降,或以礼议和。
他随手扔到一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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