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”
“黄大人纵然有失察之责,也不应该责备太重,皇上可有说什么重话?”
“有没有见到信王,王爷怎么说?”
杨涟扔掉身上的披风,走进大堂,沉着脸道:“皇上没有见我,这件事分明是皇上给告假不进京的鲁王的颜色,没有皇上点头,信王想来也没有办法。”
众人分宾客坐下,左光斗急着看向杨涟,道:“不论如何,黄兄也不能被牵连,还是得想办法,将他从里面摘出来。”
“只怕是难了,黄大人的奏本都落到了东厂手里,而且邓溪勇等人也未必会好心撇清黄兄。”
“赵、高两位入狱,叶公,韩公等人也已经离京,我东林人凋零至此,决不能再无故折损一人!”
“总有办法,黄大人在此事上,最多也就是一个失察之责,最大的责任,还是在山/东按察司。”
“对,没错,将责任推过去,必须保全黄大人!”
杨涟与左光斗等人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得推卸责任,将责任推向山/东按察司。
左光斗因为当初在汪文言案中,承认了‘贿赂’,是以品德有瑕疵,至今也没有复启。
最后看了一圈,还是杨涟起身道“我这就去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