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记下了。”
信王府倒也不远,朱栩并不急着过去。
此刻,信王府倒也灯火通明,却没有什么人。
朱由检偏房内,自饮自酌,眉头紧锁,一脸愁容无奈。
周王妃从外面进来,在他身边坐下,轻声道:“王爷,酒多伤身,还请节制一点。”
朱由检自控能力极强,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点头,又喝下一杯,淡淡道:“人都走了吗?”
周王妃也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,谨慎恭敬的道:“嗯,都走了,不过,赵大人与高大人,都望王爷三思,为社稷着想。”
朱由检眉头拧的越紧,默然无声。
他心里矛盾至极,一方面,他对朱栩太过失望,任意胡来,不听劝告,眼看着大明的军政局势一天天败坏,他却无能无力;二来,他也不赞同东林党的作为,若是朱栩不答应,那等于君臣对峙,会将局势越发败坏,推入深渊,不可收拾。
周王妃看着朱由检,有些心疼的劝诫道:“王爷,神祖不是有例,按例来即可,何必如此忧心?”
周王妃嘴里的‘神祖’指的是万历皇帝,万历年幼时候,潜居深宫读书,朝政全权交给了首辅张居正,直至成年。
朱由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