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昌宗不意外,却并没坐,与周应秋并肩站在朱栩不远处,稍稍斟酌,道:“皇上,盐政之弊由来已久,想要改变,非一日之功。”
周应秋也沉吟一声,道“皇上,臣赞同傅大人之言,盐政涉及太大,想要革新,只怕牵扯太广,阻力如山,难以施行。”
朱栩也点头,盐政几百年下来,早已经涉及到大明上上下下,渗透到每一分一毫。他刚刚查封了全国盐场,用不了多久,他的案头肯定就会有无数要求他‘慎重行事’的折子了。
他手里的折子,是南、京工部尚书举荐左光斗任户部尚书的奏本,朱栩随手扔下,道:“我不是要改革,我是要重建!”
两人都是一怔,看着朱栩先是疑惑,后是紧皱眉头。
傅昌宗神色凝重,道“皇上,要是重建,只怕比改革要难上百倍不止!”
盐政涉及到方方面面,是一个王朝的一大支柱,真的要是推倒重来,无异于与整个天下作对!
朱栩笑眯眯的,道:“我知道,所以我要有挡箭牌,让一切的利箭,射向他!”
周应秋脸色微动,道“皇上的意思,是让信王出面,挡在前面,我们暗中推动?”
朱栩赞赏的点头,道“接下来,我